“因为她敢想,更敢做。”许佑宁说,“以前我觉得,她那种家庭长大的女孩子,违抗父母的意愿,执意学医,应该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大胆的事情了。没想到她小小的身体里还蕴藏着更大的力量,敢冲破禁忌和越川在一起。” 该是多不好的事情,穆司爵才会匆忙成这样?
穆司爵没再说什么,去二楼的书房给陆薄言打电话。 许佑宁摸了摸沐沐的头:“吃完饭,我们给穆叔叔打个电话。”
穆司爵沉沉看着许佑宁,手上突然施力,猛地把许佑宁拉进怀里。 他没有碰过许佑宁。可是,前段时间许佑宁被穆司爵囚禁了好几天。
手术,成功率极低,但是至少可以给沈越川活下去的希望。 “……不去!”许佑宁收拾好医药箱,站起来,“穆司爵,看到这个伤疤,你就会想起我救过你,对吧?我绝对不会去做手术,我就是要你永远记得我救过你!”
下午,陆薄言和穆司爵没有回来吃饭。 她在转移话题,生硬而又明显。